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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7章 我怕側漏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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北風呼呼的吹,在這旋風的怒號和呼嘯聲中,似乎像是一陣陣淒苦的聲音,有狼嚎的聲音,又有遠處的馬嘶聲,驛站年代久遠,幾間破屋子的木板被吹得搖曳做響,吹入屋子中就像是女人的哭泣聲,有些滲人。

清晨。

我睡得早,便也起得早,似乎外面的風雪特別的大,比之前幽州等地發生雪災的時候更大,

冬雪替我穿上了厚實的棉衣,問道:“娘娘昨夜可睡得還安穩?”

我微微的點了點頭:“昨夜一宿麻煩你和春花了?”

冬雪一楞,道:“沒有一整宿呀,昨晚過了子時之後,我和春花便回了房。”

我怔了一下,難不成我是做夢了?

想了想,也覺得並無可能,估計是春花和冬雪輸的內力起了作用吧,下半夜也沒有被痛醒。

春花端了熱水進來,放到了洗臉架上面,道:“娘娘,今日風雪很大,前方的橋道被封了,方才獨孤將軍與我說,陛下吩咐在驛站待兩日。”

這才出發一天呀,也就是從天/安門去了趟長城,再爬了長城三十來個烽火臺的距離……雖然我不知道這三十多個烽火臺有多長,反正我爬到第八個坡的時候,已經一個上午了,也沒有剛上長城那股要爬到好漢坡的狠勁了。

辛虧是因為風雪大才耽誤的,否則我都以為是我的原因才個耽誤的。

不知道春花從哪裏找來個比較薄,還可以透出熱氣的羊皮袋子,燒了開水倒進了羊皮水袋之中,讓我暖肚子,我瞬間覺得這姑娘只是腦袋瓜子異於常人了點,其實還是挺貼心的。

昨晚沒吃晚飯我就睡著了,我這肚子還真的是即痛也餓,雙重的折磨。

看向春花,目光灼灼:“哀家餓了。”

春花露出一笑:“也不知道是不是巧合,今早驛站的老板煮了姜奶,等會奴婢就同早膳一同端了上來。”

嘿,別說,還真是挺趕巧的。

一整天我都是窩在床上的,這姨媽簡直讓我又回到了坐月子的那時間段,都像是癱了似的。

這度過了第一天,第二天才好受了些,風雪依然很大。

因著在這暴風雪之前,方禦璟就讓人做了一手的準備,通過皇商溫顧源,在南方各地非常迅速的購進了大批量的棉被,棉衣,按照每個地區天氣降溫幅度最大的派發,而這些棉被和棉衣則會到貧苦百姓的手中,方禦璟還下令,誰要耽誤半分必嚴懲不貸,若誰貪了半分,斬立決。

方禦璟雖被稱為仁厚帝王,但卻也有他的鐵腕手段,遠的不說,就近的說,吉祥父親一事就牽扯了好幾位同仁帝時期的官員貪汙受賄,草菅人命,而這些官員皆是在方禦璟起義的時候去投靠的,若把這些人判一個牢獄之行,可能才是最好的選擇,若是斬殺了必定會讓曾經前朝的官員心生不安。

但方禦璟依然是把這些貪汙受賄的官員給斬了,還昭告了天下,誰替百姓謀福,必大賞,誰若是謀害百姓一分,無論是誰,從重發落。

初一聽到這消息的時候,我對方禦璟這樣的做法還是比較讚同的,有功必賞,有過必罰,明代的朱元璋就對貪汙這一事格外的看重,也對待貪汙受賄而頒布了一系列的嚴明律法,以至在那段時期,無人敢貪。

但方禦景也聰明多了,還知道收買人心,無論是在朝為官的,還是平民老百姓,不用久,再過兩年,天下同心也並不是不可能的事情。

第三日,風雪尚未停,聽說是前方的橋道可通了,所以也打算出發了。

我捂著灌有熱水的羊皮袋,有些奇怪,這風雪也沒怎麽小呀,怎麽前兩天前方的橋道就被封鎖了,今日就通了?

雪依然如鵝毛一樣,雪粒變成了雪片,像鵝毛似的輕飄飄,慢悠悠的往下落。路邊那些樹木不時搖晃著身軀,把雪到晃到了地上。

因著我們仨都非常矯情的撐著傘,所以非常的幹凈,倒是方禦景他們,就這點路,沒有打傘,所以在貂裘領口上面的皮毛都沾了雪,就是頭發上面也有雪花。

對於我這種有點強迫癥的,真的很想把他們衣服和頭發上面的雪花給拍幹凈。

由於我目光太過於灼熱,方禦璟看了過來,我琢磨著我和他倆的心思都挺深的,但我們都只是表情淡淡的點了點頭。

然而我卻在方禦璟的眼睛看出了點什麽……

——朕絕對會找個機會好好的懲戒你的……

肯定是錯覺!

風雪大,所以行駛的馬車也慢了。估計趕車的都看不見路了。

這才出發幾個時辰,突然我坐的這連馬車的馬匹像是發狂了一樣,非常淒厲的嘶叫了一聲,僅是亂狂了一下,我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,這動蕩就停止了,冬雪撩開了簾子,冷風灌入,我看到馬匹癱在了雪地上面。

“怎麽回事?”冬雪問那車夫。

因後面出事,前面的那輛馬車也停了下來,駕車的獨孤年走了過來。

那馬夫也是受過專業培訓,卻還是一臉的懵逼,搖了搖頭:“不知道,突然就這樣了。”

獨孤年蹲了下來,在馬匹的動脈處摸了摸,看向我:“斷氣了。”

“什麽原因。”

“似乎像是突然猝死的。”

……但依我看,怎麽死的都無所謂了,因為只有兩輛馬車,簡直這一個月都不宜出門呀。

四個人擠一輛馬車,就是再塞進來四個人都還可以,只是這四個人當中,有一個男人,而且這個男人還是其他三個人得頂頭上司……

氣氛非常的安靜,安靜到春花冬雪這倆丫頭就安安靜靜的跪坐在一旁,低著頭,典型教養有素的大戶人家的丫頭,但和我同一輛馬車的時候,可沒見著坐得這麽的規矩。

在馬車漸遠後,出現了一個穿著紅色苗服,在脖子和手腕上掛著鈴鐺的嬌俏少女,大約不到十五歲的年紀,身後緊跟著一個清瘦的清秀年輕男子,一同走向那廢棄的馬車。

“伽羅,這真不好。”

少女揚起頭,撇了撇嘴道:“師兄你每次都說不好,哪次不都是你和我一起幹了這些偷雞摸狗的事情。”

年輕男子無奈的搖了搖頭:“還不是伽羅你不聽師兄的勸告。”

“反正都已經做了,我是不會把馬車還回去的,我才不要走路到下一個城鎮呢。”

年輕男子:……還不是師妹你心血來潮把馬匹當了實驗的對象。

少女拿出了一個小巧的竹筒,拔了竹筒的蓋子之後,晃動著手腕上面的小鈴鐺,發出非常小的鈴鐺聲,可在鈴鐺發出的聲音,有種如幻似影的錯覺。

下一息,一只非常小的的白色蟲子從馬匹的鼻子中鉆了出來,非常的小,只是那瓜子仁的一半大小,在這雪地中還真的看不出來它的存在,爬入到了竹筒之中,少女蓋上了竹筒,放在臉頰邊用手撫摸著竹筒:“真是個乖孩子。”

一旁的年輕男子卻是把自己的半邊臉給捂住了,自家的師妹,真是……誒。

少女的嘴角微微勾起,兩手交織晃動,兩個手腕上面的鈴鐺同時的響起了詭異的鈴聲,伴隨著鈴鐺的響起,那地上的馬匹卻也跟隨者鈴聲慢慢的站了起來。

少女一躍跳上的馬車,坐在外面駕車的木板上面,對著自己的師兄笑得燦爛,連連招手道:“師兄快上車!”

上了車後,由男子駕車,而少女則說個不停:“師兄,我的假死蠱是不是比我師傅養的蠱還厲害,我師傅養的假死蠱只能讓人假死,我的卻能讓牲畜也假死。”

男子溫柔的點了點頭:“還是師妹厲害。”

…………

我坐在馬車中,一動也不敢動,從出發到現在已經三個時辰了,並非是因為我礙於和方禦璟同在這麽小的一個空間而緊張,實則我一動不敢動的原因是——哀家我怕側漏啊……

由於我曾經有那麽十個月不用擔心過女性同胞們的親戚問題,我也沒有改進這種像情/趣內褲一樣的月事帶,雖然做工非常的精細,上面還繡有幾朵小花——但,咱能來點實用性的成不?

這玩意是用來用的,不是用來觀賞的呀!

用大家夥的直覺來說,哀家已經感覺到了即將要側漏的危機。

大概是我表情僵硬得不像平常能把戲上演得那麽的自然,方禦璟用他的小眼神已經看了好幾眼我,眼中帶著那麽點疑惑,辛虧古代科普得沒有那麽廣泛,估計沒有幾個男子知道有側漏這麽一回事,否則我就是臉再厚,也得找個洞給鉆進去。

我下邊一條褻褲,一條緊身的褲子,再加一條棉褲,就算褲子再多,我琢磨著點點梅花印在褲子上面也就是時間上的問題了。

若是到了下車的時候,方禦璟要是來一句:你受傷了?

我他媽真的沒臉活了!

突然好痛恨這種姨媽第三天量多的女人!

特別是這個昭寅!

就不能正常點嗎!?

作為曾經第二天量多的我,好不習慣……

作者有話要說: 今天沒奸/情,明天來一小小小波的奸/情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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